这个题目似乎大了一些,可确实是目前牛津很多教会人士、神学家和圣经学者们关心的。前段日子,我参加了几个在Christ church举办的每周晚上的小型聚会。连续四周的主题分别是:国家的将来、神学的将来、大学的将来和教会的将来。他们都是邀请了牛津最有代表性的人物来分享主题信息。譬如,牛津的校长分享了大学的将来,基督堂学院的院长分享了教会的将来。
不可否认,传统基督教在西方、欧洲、英国的影响力会越来越弱。甚至在历史上带领很大福音的卫斯理创立的循道会,也无法逃避整体性关门的命运。他们比鼎盛时代的会众已经减少了80%以上。不少地区的循道会正在与圣公会合并。有的村庄有一个圣公会和一个循道会合在一起之后,就把另外一个教堂给卖了。这种局面不是孤立的现象。
所以宗教改革500周年的今天,实在是教会需要反省的日子。今天的教会非常像启示录3章中的老底嘉教会。“我知道你的行为,你也不冷也不热,我巴不得你或冷或热。你既如温水,也不冷也不热,所以我必从我口中把你吐出去。你说:我是富足,已经发了财,一样都不缺;却不知道你是那困苦、可怜、贫穷、瞎眼、赤身的。(启3:15-17)
那么,基督教的将来是有盼望的吗?如果定睛在这个宗教和目前世上的教会身上,我想这个结局已经注定了。但是,好在我们有基督。如果我们定睛在那还要再来的基督身上,那么还有什么不能忍受的呢?保罗说:”我们这至暂至轻的苦楚,要为我们成就极重无比永远的荣耀。原来我们不是顾念所见的,乃是顾念所不见的;因为所见的是暂时的,所不见的是永远的。“(林后4:17-18)人一定失败,基督必定得胜;人的教会一定朽坏,上帝的国度永存!